围绕爆发于水晶帝国的反可爱标记叛乱最终在一枚骄阳下得以平定。
在这场圆桌战争的末尾,谐律兵器与超聚魔法带来的那种颠覆以往作战模式的震撼感第一次被毫无保留地球地暴露在了一般民众面前。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但我不是公主,也不是持有谐律元素的部长。
如果说有什么是这场战争带给我们,那大概就是“万物皆无定数”吧。
友谊的守护者并非不死,公主也会用独角发出邪恶激光摧毁一切,就连战争都可以是毫无意义的。
这是我学到的,至于更多处于不同角度不同立场的小马……随着我们的涌入天知道他们会学到些什么。
……
……
你好,我叫Deliria Ballad,一匹运气比大多数同类稍微好上一点的水晶小马,与艾奎斯垂亚常见小马迥异的种族使得我获得了留在酒店里的机会。
到底算幸运还是不幸还真的不好说就是了。
原先是个作者,至于现在……是个“寄生”于隔离酒店里的难民。
“刺啦!”
那页纸被我撕下,显然,这页草稿不是我要原本写的东西,那些剧情也不能让我自己满意。
看了眼一旁时钟,看起来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
主角依旧停留在原地,不得存进,灯光打在纸张和文字上,我正用鼻尖转着的笔则在这些文字上打下螺旋的影子。
有点类似散热风扇,氛围上如审讯室一般充满了军队风格特有的冷漠肃穆。
看着这些草稿纸,鬼使神差地,我脑中出现了这么一个疑问:
话说,你有思考过么……
你刚刚撕掉的那页纸,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剧情以及练习目的的废弃设定,对于主角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
“也许就和行政马员用决定幸运儿的名单时一样吧?”
自言自语地拉开窗帘,首先看到的是坚固栏杆构成的防盗笼,下面的卡车在积雪中排成长龙,因北境战争中流离失所的小马们正被像货物一样分批运送到边境的难民营里。
“他们大概从来没有想什么,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却决定了好多小马都命运。”
“决定了我到底是因为公务员调动而合法入境还是成为底下的那些……”
我纠结了半天,吊着笔在撕下的纸上写了一个词:
【Mr&Mrs Nopony.】
我真诚地为着那些失去了一切,什么都不是的老乡们祈祷,虽然理智告诉我其实和他们没有区别。
“我也不能奢求。”
什么都不付出便可以得到其他马的善意……想想也不可能,对么?
——————————————————————
呃,真是……奇怪的梦。
“呜~”
好闪,几乎是睁开眼睛的同时我便因为刺痛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东西只有苍白,
好不容易适应了炫目的光,我眯着眼睛,缓缓接触着世界。
实话实说不是床单,被子,天花板,墙面,以及一旁的桌子,我毫不怀疑我自己刚刚直视了太阳。
而同样实话实说,现在我有些发懵。
打了个哈欠,竭力伸展着自己的肢体,宣告着一日的开始……
要真是如此兴许是间好事,但身体里传来的钝痛感使我几乎是立刻脱离了刚睡醒时独有的那种似梦非梦的迷糊状态。
“砰砰!”
空气流过缝隙的呜咽声撞击着阳台的移门,仿佛是在主动回答“我在哪儿”这个问题。
我看向身侧,窗户外面一片洁白,远处疑似针叶树的疏林枝叶上同样覆盖着白色,和室内同色系的软装对比,有一种画风正合适的感觉。
这是个酒店的标准套房,
可这除了阴影便是白,未着色建模一般的房间也太极简风了吧?
有了,
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笔记本,登记表以及被压在下面的其他通知单,恐怕在酒店前面还有加上隔离的字样。
但重点不在这里,登记表的签名处被用马克笔圈了出来,从红色的油墨走形的笔促可以看出画下圈的家伙使了很大的劲。
“YOU ARE SWANN”似的刻意行为仿佛对回答“我是谁”这个问题有着强烈的倾向。
“del……谵妄…诗瑶?”
这是我么?
我试图去抓住那个纸张,但却受限于身体,很艰难地用被被子裹住的前肢够到了笔记本,上面有不知是黄色还是浅紫色的镇纸摆件,那个肥胖的东西……不对!会动!
“虫子!?”
一个失衡,我便从床的边缘滚了下来。
疼痛猛然加剧,被子落到我的头上,伴随着翻滚卷成一团。
“哦,该死!”
我在石楠花味的棉被桶里挣扎着,但力道却在不断减弱。
不管是浑身上下都仿佛毛被倒着薅的难过感觉,亦或是自己那不太熟悉的声音都仿佛在告诉我那个事实,我逐渐有些畏惧不前。
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电视机银色屏幕里的镜相始终记录着我的一举一动,而这些现在成为了呈堂证供。
那是一匹雌性独角兽,因为棉被的关系无法看清下半身,但就上半身灰色的毛则有些凌乱甚至隐约在光下透出些许淡绿色。
唯一值得称道或许只有那明亮的眼眸了,不……再怎么说拿波里黄也太诡异了,现实里怎么可能有这种颜色的虹膜。
但这副眸子目前长在我的眼眶里,正当我用鼻尖把裹住蹄子的被单拱开时,镜像却突然被另一匹马所取代,坐在主持位置的路马穿着体面点西服。
窗户突然打开,明亮的光线伴随着灌入的冷风逐渐冷却,就仿佛被熄灭了一般黯淡下来。
唯一亮着的,是正在播放新闻节目的电视。
“水晶帝国首都从叛军的控制中解放,这场让所有小马都疲劳至极的北境圆之战态势终于明朗。”
“反CM的团体示威游行仍在继续,中心城准备在下周的黑晶党集会现场投入了更多的安保力量已确保流血事件不会发生。”
“随着三方协议的签订,原本在战时作为缓冲地带的平等镇沿线的会成为将艾奎斯垂亚与水晶帝国紧紧结合到一起的枢纽,三方就促进资源交互,经贸往来以及战后灾区援建与难民滞留问题进行了深度讨论。”
“……”
“……”
“革命失败了不是么?”
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不觉中有谁隔着一团被子抱住了自己,想来也是一匹小马,就与主持嗓音相似看来,是匹雄性路马。
男友,还是长辈?
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
但那个声音仿佛没有察觉到,甚至毫不在意地把自己的蹄子伸进被子。
“星光熠熠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她的平等毫无疑问的背叛自己阶级的,这样的家伙在大家都吃不饱时的确可以成为引领革命的光芒,但……”
怪异的感觉让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对方的蹄子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
“现在在斑马的帮助下,有的马吃饱了,革命成功了一半,于是主张彻底革命的那些马便被抛弃了。”
“从调到后勤部门到被排挤出队伍,愤而出走,最后以'破坏三方和平局面,私通斑马的卖国贼'的名头被收押。”
“知道为什么英雄与恐怖分子的界限如此模糊么?”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末梢被咬了一口,另一只没被咬的反射性地竖了起来。
“因为没有任何政体可以避免腐败?”
“我”第一次发出了提问,声音有些不同,显得更加轻柔尾音还有些发颤,就像是刻意在使用伪声。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身体自顾自地行动,就像是舞台上的木偶。
“不不不,怎么会呢?太尖锐了。”
被子像是粽子的叶壳,被慢慢剥开,冷风带走了体温。
“我们为什么不能是规则的受益者者呢?我们可是规则的指定者。”
意图蜷起的身子却被强硬地搂住:
“是种族天赋么?你有着比宝石还要瑰丽的眼眸。”
“正是看清了这里的规则,才没选择和你的同胞一起被送到隔离营地区么?”
有些粗重的呼吸拂起鬃毛的末梢,白雾中有着独属于激素的迷幻气息。
“我没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力。”
“……”
那个声音发出了咯咯的憋笑声,他摇了摇头:
“文艺范外加批判性思维算是作家的通病么?”
“很对,但我更喜欢将其粉饰为一个长期性……交易。”
“既然你明白那个资格的代价,那么就先用那毒辣的舌头服侍我吧,Mrs. Nopony.”
“工匠会用心地把水晶原石雕琢成饰品,这便是此刻的规则。”
——————————————————————
“!!”
“嚇……嚇……刚刚…是什么?”
大口地喘息着,我慌乱地注视着四周。
阳光透过上锁的窗户将防盗笼交错的阴影打在地上,电视机也未曾开启,除了头顶的角有些发烫外一切就像未曾发生。
我将被子团起来,把一切隔离在外,就像是这样可以获得少量安全感。
石楠花的味道很浓,里面事实上并不能让我感到安心,但比起未知的一切以及刚刚那个荒诞的梦境,即便是自我欺骗……
黑色在床单上攀附,留下烟灰抖落般的灼热的焦痕——某种东西干涸在了上面,将下一个问题回答。
“我从哪里来?”……不,不是这样的……
我……
我逃跑似地丢掉了被子,在地上爬着。
四肢像是被粘住了一般,沉重而且不听使唤,感觉就跟我从来没用这具身体行走过。
就这么狼狈,光溜溜地滚进了卫生间,水龙头喷出水流打湿了我的毛发,它们一簇一簇团在一起,潮湿而难受。
但我只是不断冲洗着自己,却不知道这个无意义的举动到底有和作用。
洗手台的镜中,展示了一匹灰溜溜的小马,鬃毛干枯而苍白,末端甚至隐约粘着些绿色的痕迹。
与这个干净到过分的房间比起来,脏兮兮的我就像是个异物。
某种意义上我的确是需要一个角落,
不,冷静不下来,更别提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
“哚哚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我失去平衡,四蹄朝天地滑落到浴缸的底端,角在浴缸的边缘拉出一道划痕。
难过的摩擦声音伴随着振动搅动着脑髓,我甚至无法做出一个有效地动作好让自己翻过身来。
恍惚的视野中,那些划痕的数量似乎在增加。
就像是把两个不同的图层调整透明度后叠放在一起似的,逐渐布满了整个浴缸的内壁——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个脏乱的角落。
有谁来了,我应该开门么?
“……”
答案是应该,毕竟命运不受自己控制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如果那是真的,那这个名额决定了我接下来的命运,是用一切换来的生机。
但,我真的是我么?
“好害怕……”
害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梦境再次侵入现实,将刚刚重塑的“我”拆碎成另一个“我”。
对比保留现状,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选择……
欸?
敲门声停止了,不再给我选择的机会。
……
……
当我来到房间尽头时,大门紧紧闭合,明明不存在任何封锁却显得无法撼动。
奋力攀上把手,对着猫眼看向外面,但当我恢复意识时,自身却是躺在玄关的地毯上。
我……摔下来了?
背部好疼,
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失去意识,猫眼里看到了什么,一概不知。
一旁的更衣镜无法记录什么,镜像的表情更像是惊讶自己蹄子上什么时候有了一道划伤。
唯有地毯上多出的一个托盘,这是既定事实——刚刚的确发生了什么。
托盘里是一枚鲜红色的冰块,托盘底布积蓄的红色液体将至于其中的便签打湿呈现贴在内壁上的模样,上面的字已是模糊不清。
事实上我也不是怎么确定这东西是不是冰块,隔着一段距离我没有感到什么冰冷感,而且那血红色的液体有股……迷人的香气?
我抗拒地将其推到一边,这个时候明明应该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把一切无限期拖延不是个好习惯,可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再接受一个荒诞的梦境。
很多小说有开局死角色然后切换视角的操作,甚至部分小说中途还会换主角,但即便是最垃圾的小说也不允许角色的人设在一万字的文本里发生三四次变化。
人设可不是橡皮泥,我到底算是个什……人设?
不应该是独角兽么?
然而并未给我细想的机会,大门猛然打开,有什么庞大阴冷,无形的东西涌入了房间。
淡绿的漆黑,其中带着红色光点。
这打翻了染缸般的浪潮将酒店客房变成另一种样子,脱离了无色的概念,无序而脏乱。
钴蓝,深红,熟褐,赭石,最终是漆黑一片,那是除了高级灰外你能想象到的一切深色水粉颜料混合在一起的样子,并不是颜色,而是汹涌的浪潮。
被卷入其中,淹没,然后乱流中撞上了什么。
疼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
【这个就是么?】
【不知道,可能是这个,也可能是下一个,我看一眼编号。】
【其实无所谓了。】
【道理是没错,没有置入可爱标记的anon只有细微的个体差异,不管以前是斑马还是幻形灵实际上都无所谓。】
【但是话说回来,东方印记】
【你真的对自己的**半点感觉都没有?活生生的水晶小马欸,这不挺可惜的么?】
【她的政治敏感性不错,大概是意识形态决定的。】
【别假正经了,滋味如何……好吧,我知道那是个雏,别这么看我。】
【这只是个交易,她让我放松压力,我给她指条活路。】
【这……算活路?】
【神秘科学部重新定义什么是死什么是活。】
【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冷笑话天赋出众。】
“……”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可以动弹的东西开始挣扎。
三个,或是四个,或是更多的声音开始交流,开始编制。
电流从末梢的突触到另一个神经元,最终支起堪称奇观的巨型构架。
那是潜意识,而在这张巨大的网中梦境便诞生了。
但就像小说角色永远不会比作者聪明那样,即便是梦境也有需要遵循的基本法则:
如果说“纵使狂想也曾是记忆的欠片”,那不断被修改人设的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我……是谁?
【嗯,anon—ce—926,CM置入实验出现明显排异反应。】
【所以说登记的时候出错了么?】
【往好一点的方向想,也许是发光石碎片和水晶小马八字不合,起了什么冲突。】
【这么一想,两三个月真快啊,剩下实验的以临时设施也没法进行更多的测试,也事实后回去了。】
【接下来东边是不是要全面开战么?新马尔兰那边已经快打成绞肉机了……接下来共事的机会不会再有了吧?】
【马波里是在辉煌谷,离马哈顿真远啊。】
【飞虹方匣……】
【怎么了情圣?准备在一位被你玩弄了信任的女孩面前光明正大地泡自己的同事么?】
液体逐渐充斥肺部,酸涩感提醒着我身体的死与新生,此前在浴缸里磕到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钝痛感,伴随着感觉和反射的回归,梦境来到了尽头。
……
……:
呃,真是……奇怪的梦。
“呜~”
好闪,几乎是睁开眼睛的同时我便因为刺痛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东西只有苍白,
好不容易适应了炫目的光,我眯着眼睛,缓缓接触着世界。
实话实说不是床单,被子,天花板,墙面,以及一旁的桌子,我毫不怀疑我自己刚刚直视了太阳。
而同样实话实说,现在我有些发懵。
打了个哈欠,却因为不熟悉的气味而咳嗽,浑身难受地掀开了有些许黑色痕迹的被单,宣告着一日的开始……
“!?”
我应当是在数不尽的梦里见证过这束阳光,伴随着隔离旅馆苍白的房间,透过薄暮的太阳升起,最后被黑暗覆盖落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记忆无法被当成参照,因为梦境的画面已经随着清醒而消散无踪,就像是说着说着忘记了台词,只留下来源不明的情愫。
大门锁着,而且即便是没锁,已我这个蹄子似乎也拧不动圆形的门把手。
没错,蹄子。
我现在是一匹独角兽,在第一次在电视机前照镜子时便确认了这个事实。
很奇怪是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房间里很多用品感觉都不是给小马设计的,但我却隐约有着使用他们的记忆。
在记忆里我作为作者,是肢体来直接接触某个“平板”对其进行操作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嘴巴叼着那个插着电池的笔记本。
说到底那真的是笔记本么?
大概是有个同学是学产品设计的缘故,我被安利过一大堆德国红点奖落选的作品。
类比起酒店里的东西……
至少我所见的其中全部都不属于有趣噱头、概念还有点子的范畴,真的有厂商生产它并且大量配给到酒店。
洁白包装上的标识显示出对方的身份——“援助物资”。
援助给谁的?至少不应该是给小马,也许是马猴兽,也许是狮鹫,或者其他有指关节的生物。
总之,出问题的是我对么?
显然我既没有模糊记忆中马猴兽那样的肢体也不会独角兽应该会的魔法。
当然如果碰到什么都会读到记忆也算是是魔法的话,那后者另当别论。
将目光放到电视机上,让马陌生不知是黄还是绿的眼瞳即便是在液晶屏暗色的倒影中任旧十分明显。
那不像是我的眼睛,而装着它的也不像是我的表情。
似乎和这个纯白的空间比起来,灰溜溜的我看起来的确就像是个异常物。
“随着水晶帝国首都的被从叛军的控制中解放,这场让所有小马都疲劳至极的北境圆之战态势终于明朗……”
将电视机调制新闻频道后,闭室内终于是有了些许生活的气息——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没有在意突然开启的电视,我自顾自地来到了门口。
那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托盘,里面放着纸条:
【寂静】
上面如是写道。
“哚哚哚!”
敲门声响起,
那会有什么呢?一个套着红十字纸袋用暮光闪闪声线逼你接受治疗的轮滑鞋护士?
我看向落地镜,试图在这张和我一样的脸上寻找前进的鼓舞。
但……镜像只是盯着自己的蹄子。
“疼,等一下,这是?”
一道划痕,不更多,很多,那些划痕遍布自己的左蹄——这是“我到那里去”的答案。
怎么回事?
前肢颤抖着,几乎不能支持身体。
为什么?
快动啊!
【你,其实明白吧?这只是扇再普通不过的木门罢了。】
“!?”
那段便签不知不觉中已改变了字迹,这句话就像是抽调了左蹄的骨头,我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那本笔记本也砸在地上散了架,纸张萨满地面,就像是个打开的文件夹。
【重复的经验会堆积在潜意识里,让身体让脊椎让肌肉记住。】
你,是什么?
【silence,不管作为朋友还是敌人都是神秘博士系列最让人映像深刻的种族。】
字迹没有回答我,或者说它描述的东西便是最好的回答。
【它们曾逆着时间线追杀博士,也曾在时之终结中帮助最后的时间领主对抗整个世界,寂静的诞生无可考据,但它们只存在于视线中。】
无名的记忆在脑中泛起,那是自己不应该知道的,小马以外的东西。
对!只有眼里看着他的时候才会知道他的存在,挪开视线就会忘掉寂静的存在,11任博士用在手上划痕的方式记录自己看到寂静的次数,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忘记。
【而我,存在于你的视线里。】
doctor whoves的确是匹CM为沙漏的路马,可他和10.5一样是第十任博士的平行世界版本。
虽然在宋江和饿狼的串联下8.5、9、10、11变成了一个故事,但这不意味着有谁可以知道这些。
你是,
【我是Anom,很高兴见到你……】
【An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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